林景佑一拱手,回道,“不敢欺瞒皇上,当时在鹿鸣宴之上,臣与刺史大人有过几句不太愉快的交谈。是臣小人之心,担忧刺史大人对臣与臣的家人不利。不得已之下,只能手握账本,以保安全。是臣自私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说完,林景佑立即跪在地上。皇上不是个好忽悠的人,每说一句话,都必须小心斟酌。
皇上冷哼一声,“你还知道是你自私?这账本上的人都已经死了三个,若是这账本上的人都死了,你的罪过就大了。”
“请皇上责罚。”林景佑继续请罪道。
“罢了,你发现账本有功,功过相抵,朕就不责罚于你,再有下次,朕定当严惩不贷。起来吧!”皇上说道。
林景佑站起身,在一旁站好。皇上看一眼账本,又看看林景佑,最终说道,“你先回去吧,此事朕自有定夺。对了,关于林大山和林江制造水车一事,朕的旨意就由你带回大庆村吧!小祥子一直不停往大庆村跑,如今才刚回来,就让他歇一歇。”
“是,谢皇上。”林景佑代替他们两道谢后,带着皇上给的两卷圣旨离开。
再次去到忠勇侯府,与忠勇侯以及严辉两人道别后,回到客栈收拾好东西,就准备出发回福州。
第二日天还未亮,严辉就骑着马出来送林景佑回去。林景佑这次是骑马回去的,背上一些衣物,再加上两卷圣旨。
来到京城后,严辉一直相信他一定能中状元,他说中状元要骑马游街。所以林景佑才刚到京城之时,严辉就找了人来教他骑马。
两人下马,严辉依依不舍,“景佑兄,你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,就又要走了。下次见面,恐怕得三年后,等你回京述职我们才能见面了。”
“无妨,三年很快就过去了。况且,你若是有空,可以去福州看望我们。”林景佑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