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证据,就算知道是她做的,又能如何?
就像她明知道大哥当年在花灯会上走丢,是二房所为,没有证据,奈何不了二房一样。
她吃了没有证据的苦,二房也得咽下这苦头。
不论沈娢怎么激将,沈棠抵死不承认,沈娢拳头打在棉花上,除了把自己气的够呛,没有半点用处。
沈娢道,“不是你干的,你拿话要挟我,不让我去见祖母?!”
沈棠道,“我一番好意,齐王妃不领情便罢,反倒上门兴师问罪。”
“你好意?”沈娢气的咬牙。
沈棠道,“齐王妃有孕在身,祖母病倒,就一点不怕过了病气给你,影响你腹中胎儿?”
沈娢来说要逼沈棠承认,是她派人去沈府,削了二太太的头发,打断二老爷腿的,但沈棠不仅不承认,一番话还说的滴水不漏,她找不到半点漏洞,气的不行,又无计可施。
沈娢不死心,继续道,“二哥出事,与我和二房无关!你何必迁怒!”
沈棠道,“既然与二房无关,为什么二房出事,就怀疑是我让人干的?我与二房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?”
没有才怪了!
二太太偷梁换柱的事,虽然京都人尽皆知了,但沈娢也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再说一遍。
知道今天是白跑一趟,不会从沈棠嘴里诈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来,沈娢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沈娢道,“你可以不承认,但你最好别让人逮到证据!”
沈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来,“齐王妃有精力,还是多派人护着二叔二婶吧,都被人闯进府,把腿给打断了,要他们的命易如反掌。”
沈娢云袖下,修剪齐整的指甲掐进肉里。
她袖子一甩,转身离开。
看着沈娢怒气冲冲的来,气急败坏的走,沈棠的心情,比头顶上的太阳还要灿烂几分。
银杏站在一旁,拽了拽沈棠的袖子,示意她往一旁的假山看。
假山处露出一抹青绿,是上等的云纱料子。
沈娢处处激将,沈棠拒不承认,就是防备有人偷听,靖阳王府也不是一条心,江侧妃和二房四房都是叶贵妃的人,她要真受沈娢即将,承认是她派人打断二老爷腿的,定会状告到皇上跟前,有靖阳王府的人作证,皇上就算再宠谢归墨,也会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