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刚恢复的时候,青木雪都觉得不可置信,更别提对公安忠心耿耿到几乎疯魔的安室透了。
安室透眉头一拧,很是不理解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,可能会动摇你的信仰,即便没有,以后你调查出的结果也会……所以,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。”
“动摇我的信仰?呵呵,我的信仰是这个国家啊!你放心说吧。”
青木雪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,就是因为这个啊……
“你还记不记得,三年前我在组织医院里醒过来那次?”
“……记得,怎么忽然说起这个?”安室透话头有一瞬间的迟疑,不确定青木雪怎么突然提起三年前的事,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想。
“那次昏迷我睡了一个月,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受伤的吗?”
果然,她是来问那个被她遗忘的答案的。可是怎么突然……
“我记起来了。”
一句话打断安室透的思绪,他猛地抬起头看着青木雪,小麦色的脸上除了震惊以外竟还有些隐隐的不知所措。
记起来了,全都记起来了吗?
那她……
“喂,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“过去的事,你全都记起来了?”
“那倒没有,只记起了导致我受伤昏迷的那次行动。所以我才来找你调查一下当年的事。”
“那次行动有问题?”安室透松下一口气,没有全都想起来就好,那么沉重的记忆,对于青木雪来说还是丢掉比较划算。
“那次行动,琴酒让我去群马县和一个人交易,我不知道他是谁,只知道那个人是公安高层的一位官员……因为组织想要渗透进公安,所以就想要拿到他贪污受贿、逃税以及贩卖人口的证据,以此来威胁他为组织做事。”
“这种事情,我当然选择了给公安传信,那时候,接通我紧急电话时我记得上级很严肃地表明会竭力参与,争取拿到那份证据然后严肃处理那位高官。”
安室透表情严肃认真,眼睛里透出难以言喻的执着。
既然青木雪是在琴酒那里得到的信息,那应该是不会出错的。原来,高层已经开始有人腐化成那个样子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