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!”文氏站起身来质问柳月,“那可是你的亲弟弟,你难道就为了一个男人,就不搭救他了?”
文氏是说得轻飘飘,这个男人可是柳月的夫君,她孩子的父亲。
不向着他,难道还要向着被齐氏宠坏的所谓弟弟?
“事关重大,这是陛下亲自发话要蘅郎查的案子,他心如明镜,自然能分清是非曲直。”
柳月的语气冷了下来,“此事我不便插手,太太请回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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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要听天由命的意思了。
文氏瞪着她,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你这个没良心的!弟弟才是你的靠山,他若是出了事,你不是也少了个帮衬的人吗?”
柳文宣会帮衬自己?
柳月只觉得文氏在说笑话:“我这个好弟弟,十岁出头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在花楼里醉生梦死,我还能指望得上他?”
恐怕这回出手帮了,日后要给他擦屁股的时候还多着呢!
柳月是避之不及的。
文氏气得脸都扭曲了:“你胡说!文宣自然是可造之才,只是被人带坏了!”
柳月冷笑,怎么不见别人被带坏?偏偏就他读书不成,连秀才都考不到,品行也堪忧,整日流连花楼。
见柳月的面色冷淡下来,林妈妈知道她是懒得再听了,上前将气急败坏的文氏送出了府门。
文氏坐进马车里时,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柳月“如今你的日子是好过了也不知帮帮自家人”、“没良心的玩意儿”。
林妈妈将她送出门之后,就将大门紧闭了,这之后再来送礼的人,就连谢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了。
等晚上谢蘅审完了案子回来,柳月方才问他本人:“今日文氏过来,说你误把柳文宣抓了,他是冤枉的,在这里大呼小叫,要我向你求情。”
“你没答应她吧?”谢蘅脱下外衫,闻言挑眉问道。
柳月摇了摇头:“我哪有那么傻?”
谢蘅这才叹了口气,跟她解释道:“倒不是我故意抓他。柳文宣当时就在大皇子举办的私下宴会中,听说他是特意请人举荐,想做大皇子的门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