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陆锦书，唐染就那么看着，眼里没什么波澜。

“你们刚才说的话，再重复一遍！”

背后说人，本就心虚，四个人的脚步顿了一瞬，最后还是站定。

“报告陆团长，我们没说什么。”

唐染将四个人的脸记在脑海里，刚才他们小声说的那句‘一个娘们儿，懂个屁’她听的清楚，陆锦书听的也清楚。

“你们四个是新兵吧，挺好的，我记住你们了？回去好好想想，想要进五团还是六团，反正选哪个也差别不大，今后我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们，我一个娘们，到底懂什么。”

方师长和另外几个团长也瞬间黑脸，陆锦书和唐染两人同时发作，总不会冤枉了他们。

“走吧。”

唐染直接开口放人，其他人最后也没再说什么，总之脸色都不怎么好看，他们都不敢小瞧的人，竟让一批新兵这般编排，可想而知这几人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

方师长和几个团长的会议相对简单一些，差不多十几分钟便散了会。

“陆锦书和唐染留下。”

没了外人，唐染又是一副软骨头模样，用方师长的话说就是站没站样，坐没坐样。

“因着今年的情况特殊，年底的大拉练延期到年后，今天是一月四号，明天你们就出发去蒙军区，将划分到我们这边的科研人员接回来，这些是名单。”

方师长将一份名单放在桌子上，一共十二人，里面并没有熟悉的名字，但唐染和陆锦书都清楚，这是新身份的名单。

方师长用手在名单上指了三个人，虽没说话，但都心领神会。

“早点出发，就当是散散心了，左原那边你也不用担心，我派人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