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尔主席,莫斯利委员,你们二位没事儿吧?”
卡尔还是一手扶着腰,一只手冲米德摆摆手说道:
“没什么大事儿,就是好像闪到腰了,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然后卡尔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走到那名士兵的旁边,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:
“这位小同志,你不用这么紧张,刚刚不是你的错,是我自己没有站稳,所以也用不着这么害怕。
而且就算是你让我摔倒也没有多大的事,我们进步党所领导的军队不是以前的旧军队,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对士兵又打又骂又罚。
我们进步党主张在君主社会主义领导下的军队所有官兵要互相友爱,团结一致。
部队实际上就是另一个大家庭,我们的军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家庭,来到了部队当中,我们有义务让你们在这里感受到家庭的温暖。
在部队当中,你的战友就是你的兄弟,你的长官除了是长官以外还是你的兄长,所以你不要这么害怕。”
而这名士兵原来还脸色惨白,但是听到卡尔的话之后,脸色又红了起来,很明显他又开始激动了。
卡尔看到这位士兵突然变换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来,也只有白人能够如此快的转换脸色,要不然为什么会被称为红脖子?
所以卡尔忍不住打趣这位士兵说道:
“那么这位小同志,你觉得我在部队中除了长官以外应该是你们的什么?”
这位士兵神情激动的高声喊道:
“报告长官!您除了我们的长官以外,还是我们的父亲!”
“啊!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