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此次败绩更是惨不忍睹!
“本殿下早有预见,你切勿因为从离阳学得一些算数之法的皮毛,便自诩为高手。”
李川目光投向神情恍惚的李义山,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:“师者与弟子之间,毕竟存在质的差异!”
听到李川所说后,府内众人先前笼罩的阴霾一扫而空,发出热烈的笑声。
“八殿下所言甚是。”
“不过略学皮毛,竟敢在离阳地界展示威风?”
“呵呵,此番真是自作自受,自食其果。”
“国师大人,还不速速向殿下致以拜师之礼?”
“区区外族,竟敢与我国离阳较量智慧……”
众人笑声愈发欢畅,然而李义山先生的面色却变得如同猪肝般难看。。
李义山想去澄清,他并未有过借鉴之举,这个问题明明是是在他细致观察战马食用草料的过程中,灵感突现所形成的。
就算是他,他也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,方才计算出四个解决方案。
尽管李义山有心想做出解释,但实际上却难以自圆其说。
李川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完成了连李义山亦未能解决的答案推导。
双方的差距由此得以鲜明体现!
无论李义山如何试图否认,外界对其的评价,恐怕只会认为他无法坦然接受挑战的结果。。
“国师,您不至于食言吧?”
李川面带微笑,从容落座,同时拾手示意周围的笑声停止。
李义山略感错愕,目光如炬,紧紧地锁定着李川。
“国师,我们告辞。”
护卫果断抓住李义山的臂膀,关切的讲:“国师不必担心,我们直接离去即可,若有离阳之辈敢于阻挠,先让我北凉铁骑一问究竟!”
观察到北凉有意食言,钟漠寒毫不犹豫地自柴进手中夺取了刀具。
“难道不认同赌赛的规则吗?”
钟漠寒以单臂持刀,身姿挺拔,面容冷峻地凝视着二人,“若欲径自离去,先看看我手中之刀是否同意!”
“我看你是在自寻死路!”
李义山的随从立刻拔刀,准备交锋。
“把刀收回去!”
李义山怒目圆睁,大声斥责,并且牙齿紧咬,言道:“我北凉男子,既然愿赌,便会服输!绝不允许让离阳之人讥笑我北凉的风度!”
“不要,国师!”
护卫语气急促,“你贵为我国北凉的国师,岂能……”
“聒噪!”
李义山严词呵斥,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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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亦曾考虑过直接食言。
然而,目前并非实施耍赖的适宜时机。
若他此刻食言了,恐怕难以获得离阳的粮食援助。
缺乏那些粮食,北凉将难以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季。
良久,李义山深深吸气,徐徐放松紧握的拳头。
今日所受之辱,他日必将十倍偿还!
李义山内心充满愤恨地默念,随即举起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