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吧。”
阮桑枝在茯苓谴责的目光中,停下了快要揉乱铃铛发髻的手。
严巍走在最后面,看似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,实则将每个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。
“阿姐,你的披风呢?”
什么披风?阮桑枝愣了一下,当即反应过来,他说的应当是燕逢之前的那件,自己已经隐瞒了那人的存在,现在这来历实在是无法解释。
“在这儿呢。”
茯苓从木椅底部的夹层里取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狐裘,利落的抖开,给阮桑枝捂上:“一直给郡主备着呢,先前没觉得有多冷,这会儿凉风一吹,倒正好需要上了,还得是大少爷心细。”
阮明河笑了笑,一如往常。
见他没再问话,茯苓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。天知道她有多心虚,这狐裘显然是男人的东西,她给郡主包扎的时候就注意到了,幸亏大少爷没什么眼力,要是换了那个苏小公爷,怕是照面就得露馅。
她不禁瞧了一眼自家郡主,窝在狐裘里惬意的跟猫儿似的,倒是自己狗拿耗子瞎操心了。
遭此一难的白鹤寺,在本该热闹圆满的日子里显得格外冷清,阮桑枝又路过了那棵绑满了红绸的古树。
只不经意的一瞥,她却感受到了似有若无的气场波动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