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玄狐皮如此珍贵,越过了贵妃给了她,贵妃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吧?
海兰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,弘历一下子就看了出来,他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。
“这玄狐皮朕说给谁就给谁,哪个敢有意见?这玄狐皮给你,是朕的心意。你无需担忧其他。”
看着弘历那无所谓的模样,海兰心底暗自嘀咕。
您是皇上,谁敢跟您唱反调呢?可是我就不一样了,只是个小小的毓嫔,贵妃面上当然不敢如何,但私底下就不好说了。
不过,管他呢,有好东西收下就行。
想到这里,海兰的速度飞快,喜滋滋地谢恩,将赏赐一一收下。
弘历见着也是欢喜,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。他笑着看着海兰如小蜜蜂一般忙碌着,指挥着叶心登记入库。
一番忙活之后,海兰的身体也热了起来,额头上渗出了些薄汗。她细细地喘着气,坐到弘历身边。
弘历看着海兰白里透红的面颊,晶莹莹的水眸,微微张嘴吐气的粉唇贝齿。
因为室内温暖如春,海兰只穿着轻薄的贴身锦衣,那旗袍微微掐腰,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身。她因气喘吁吁,而上下起伏的动人身姿,更显身材曼妙,仿佛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粉荷,娇媚可人。
弘历的眼眸变深,原本只打算略坐坐便走的想法随之改变。
至于你说还要守孝,弘历微微一笑,深藏功与名。
天子守孝以日代月,如今二十七日的孝期已过,他守的还是心孝,不禁荤腥,不禁女色。弘历表示半点压力没有。
况且,确实太久没有和海兰在一起了,当晚便在永寿宫留宿,与海兰共度良宵。
春至人间,花弄色;柳腰摆款,花心拆;滴露牡丹开,一室春暖;好不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