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他买的道歉礼物她照单全收,却还是不给他好脸色。
“机会?”许羡没好气地重复一遍,绯色的唇瓣咬字清晰,“江总在公司不是特别能耐?哪里需要我一个秘书给你机会。”
反讽意味十足。
在公司时,他步步紧逼,仗着是她的领导,她不敢当面撕破脸。
现在谈机会已经晚了。
江时白知道她吃软不吃硬,再次服软道歉,温柔的眉眼可怜兮兮,像一只耷拉耳朵的小狼狗。
“乖宝你消消气,免得伤身体,我知道错了,你想怎么罚我都行,就是不能分居。”
在他眼中,不睡一间屋子一张床和分居没有区别。
话音落下,他想和从前那样摸许羡的脑袋,却被她一巴掌拍开。
拍手声清脆,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。
许羡的美眸含着愠怒,不轻不重的“哼”一声,半点不退让。
她发现一旦让步,男人就会得寸进尺。
今天她要是让他进入这间屋子,她就不姓许。
前段时间就是太惯着他。
江时白冷冷的蹙眉,浮现青筋的手背隐隐发麻,他没有立马查看有没有红,而是看向许羡的掌心,语气关怀,“手打疼了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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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是相互作用,他的手都发麻,一向怕疼的她恐怕手掌震得不轻。
她的肌肤嫩,轻轻一掐就会留下一抹印子,恐怕抵在门框上的掌心早已变肿。
“不用你关心,江总请自重,我的年下老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