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依澜紧张地看着他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秦渊拒绝。
过了一会儿,秦渊缓缓开口道:“谢小姐,我想你需要先给出一些诚意。”
谢依澜心中一喜,她知道秦渊没有直接拒绝就还有希望。
她连忙说道:“明白,秦先生。”
说着谢依澜挽起秀发,跪在秦渊身前。
…………
云顶庄园,那座宏伟而奢华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。
慕容昭兰的房间里,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。
她面色潮红如血,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,眼神中却满是痛苦与挣扎,那目光犹如被困在笼中的野兽,充满了绝望与愤怒。
她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,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,似乎想要借此来缓解身体内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宛如遭受了一场浩劫。
地上散落着各种衣物,有的被她在挣扎中扯破,有的则皱巴巴地堆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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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贵的化妆品瓶摔碎在地上,香水味与汗水味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刺鼻的气味。
床头的台灯也被碰倒在地,灯罩破裂,灯泡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
“啊……”纳兰明月痛苦地呻吟着。
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和肩上,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和发丝,几缕头发贴在她那滚烫的脸颊上,更显得她的狼狈不堪。
那些被她请来的名医们围在床边,一个个眉头紧锁,脸上写满了无奈。
他们有的拿着银针,试图通过针灸来调节她紊乱的内力;
有的则在仔细研究各种草药配方,希望能找到一种有效的解药。
然而,所有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,没有丝毫效果。
一位白发苍苍的名医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银针,摇摇头说:“纳兰夫人,这毒实在是太诡异了。我们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方法,却无法抑制毒性的发作。”
另一位名医也叹了口气:“是啊,从医这么多年,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。内力紊乱不堪,气血逆行,就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体内肆意破坏。”
纳兰明月听到这些话,心中充满了绝望。
她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人脉和财富,一定能找到解毒的方法,可现在看来,她还是太天真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纳兰明月的病情愈发严重。
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牙齿不停地打颤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。
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刀片,痛苦不堪。
在这无尽的痛苦中,纳兰明月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秦渊的身影。
她想起了秦渊说过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她恨秦渊,恨他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。可现在,秦渊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“难道真的要向他求饶吗?”纳兰明月心中暗自思忖。
她是一个骄傲的女人,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。
可如今,生死就在一念之间,她的骄傲在痛苦面前开始动摇。
“不,我不能就这样屈服。”
纳兰明月咬着牙,试图抗拒这种想法。
她不甘心被秦渊控制,她是纳兰明月,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她不能就这样倒下。
然而,身体的痛苦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,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,将她的理智淹没。
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被一点点地抽离身体,她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最终,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