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怨气你也给我ren着,别以为爬上罗萨哥的床就能耐了,也不照照镜子看看,自己算个什么东西?”温娜狠狠踢开脚边的阿问,却仍不觉解气,她看向身旁站着的侍女吩咐,“拿马鞭草汁来!”
马鞭草汁,噩梦般的词汇,她被温娜囚禁在这里多少日子,就被折磨了多少日子,温娜将所有她能想到的刑具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,其中最令她痛苦不堪的便是马鞭草汁,由马鞭草提取出最浓缩的汁液,锥心刺骨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。
阿问一下下将头磕在地板上,连日来都进食过血液,又接连不断的遭受折磨,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失去本能的自愈能力,身上的衣服几乎全被染成了血色,额上的血液顺着脸颊滴落,“求您了,除了马鞭草汁…除了马鞭草汁……”
“按住她!”
得了温娜公主的命令,两个粗壮的吸血鬼侍女上前,一左一右地按住阿问,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。
温娜接过瓷瓶,居高临下地看着扭曲成一团的阿问,“告诉我,罗萨哥碰过你哪里?碰过这里?还是这里?”
“啊……”马鞭草汁顺着脖子,顺着脸颊,顺着小腹……不断滴落在她的身上,炙热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,连着五脏六腑都剧痛无比,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,“啊…杀了我吧…求你杀了我……”
……
前殿,维卡扫了一眼老式挂钟的时辰,毫不避讳地踏过本该新人走的红毯,从怀里掏出一朵彼岸花递到罗萨面前……
“噗嗤…”乌泱泱地人群中,有人看到如此诙这一幕,掩着嘴偷笑,带着不怀好意同身边的人交换眼神。
罗萨眸色微变,快步走下高台,“待会儿,你帮我应付着点!”
“喂,处理完赶紧回来啊,成婚仪式这种事情还是得你自己来。”维卡追着罗萨的身影喊完,搂过身边的人,抬手托起对方的下巴逗弄……
“维…维卡亲王……”雷吉不自在地动了动,咬着唇一脸羞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