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“这股能量好像有点熟悉？”

“吾想想.....”

“这是...原初？！”

“吾...啊呸，我靠！你是这一纪元的天选？”

“我靠！我靠！我终于遇到你了，老大！”

【提示：未知存在已对你完全认可。】

【提示：未知存在主动向你缔结上古契约。】

【上古契约】

内容：破渊主动向当代天选?原初之主?裁定者?苏宁献上一切，直至战斗的最后一刻。

提示：上古契约为诸天万界束缚力最强的契约，拥有最高优先级。

【是/否同意此契约。】

【提示：由于此契约为'破渊'主动提出，不会对裁定者产生任何束缚效果。】

......

虽然这个上古契约，怎么看都是苏宁赚了，但他并没有马上同意，而是打算问'破渊'几个问题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天选的？”

“能够掌握'原初之力'这种级别的能量，除了当代天选，也就只有深渊里的某些家伙可能了。”

“欸，老大，我真的没有恶意，前面那些话你可以当做我在放屁，那些都是我为了装逼想出来的话。”

破渊回答的很快，几乎是苏宁刚问完最后一个字，它就接着回答上了。

“天选是什么？或者说天选代表了什么？”

“天选就......”

“欸？”

“天选是什么来着？”

“抱歉，老大，我好像忘记天选是什么了？”

“这么多年，我只知道找到天选是我存在的意义，但天选的意义我真的已经忘记了。”

破渊的声音逐渐变得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