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先低头都没有关系的,只要能好好的,她太想要好好的过日子了。
贺景麟打开了门,依旧是生气的,语气不善,好似懒得跟她说话,“说。”
沈清禾闭了闭眼睛,试探地问: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贺景麟的身子侧了侧。
走进房间,房门没有关,他靠在门口也没有打算进来,沈清禾顾不上这么多,眼泪啪嗒啪嗒地流,红肿着眼眶,褪下自己的睡裤,然后再褪下自己的底裤,颤抖着声音说:“流产的人会有一段时间是出血的,我没有。”
贺景麟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气,他看不得她这样委屈,可是一想到她做过的事情,坚持着没有上前,顺着视线看过去,直到瞥见她底裤上的那一点红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沈清禾也慌了,是彻底的慌了,在看到自己底裤上的血迹时,她头皮发麻,整个人都是僵硬的,忘记了把裤子穿上。
还是贺景麟大步走了过来,把人拉起来,把她的裤子胡乱的穿上,接着把人按在墙壁上,整个人都在他的阴影下,“沈清禾,这么怕老子不死心,来最后一击,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,我偏让你怀。”
“从明天开始,你不用上班了,我会帮你请假,直到你怀孕为止,沈清禾,我告诉你,这艘船这辈子都靠不了岸。”
沈清禾知道贺景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