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紧，本来都谈好了，除了比赛之外的事情不会麻烦你。”

“而且，”林若谷凑近了一点，“这个证明就是你的课题，让你搞研究就是本末倒置了。”

林若谷也没说错，苏明做出的这个划时代的贡献非同小可，现在的他不适合上课，适合给别人上课。

而这也正中林若谷下怀，心想着要是能把这块宝留在清华，那以后名声大噪，国内的教育质量也说不定直接就上去了。

“明明啊，感觉清北怎么样啊？”

苏明点点头大夸特夸，说实在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始的校园生活，要说什么所谓舒适度、课程安排、食堂饭菜，那他是根本没什么体验。

“很好，国内首屈一指的知识殿堂。”

“那如果...”林若谷凑在他耳边说，“让你来清北任教你愿意么？”

“？”苏明沉默了。

在半岛那边当制作人、老师什么的也就算了，最起码也和他的职业有些关系，但你要说在学业上当老师。

苏明抿着嘴，他是真不知道会不会误人子弟，数学家、教授苏明听起来是不错，但这不是他的追求。

难不成靠着吃老本赚来的人气值全用来兑换数学猜想么？穷尽一生追寻那个世界的奥秘么？

他自问做不到，就像当时对席老说的那番话，假如再来一次他也会那么说。

“林老，我不太可能会任教，我还年轻。”苏明双手交叉摆在桌面上。

林若谷挑了挑眉：“待遇问题？可能确实没有你做艺人赚得多，但是！”

他的脸上显出一抹冲动，抓耳挠腮般的冲动。

“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数学这条路前仆后继么，你知道世上有多少数学家么，你知道世界的奥秘究竟是什么吗？”

“林老，我已经见过席老了，我的选择是一样的，我这人其实挺自私的...”

一旁的叶凌云和林清影早就安静下来了，直愣愣地看着两人，但是很明显他们没听清。

林若谷脸上阴晴不定，一个个难以言表的情绪从他脸上划过，最后浓缩成了一口气。

他没理由去劝一个天才做这做那，他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，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。

当年他和现在的男孩一样，他老师就这样和他讲道理，他很后悔当时没认真听。

"当年我们在牛棚里用炭笔算数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