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看着无邪一脸被背叛的喘不过气的样子,勉强放过他。
他也不在乎脖子上黑金古刀抽出的印记。
小哥这明显就是手下留情了,要不然就算不是用刀砍,就光是用力一抽。
就凭借黑金古刀百斤的重量,再加上小哥的力量,他脖子被抽成软泥都是正常的。
“不就是喝了点尸鳖酒吗……尸鳖都没委屈,你们委屈什么……”
逼逼叨叨完,祁宴假装没看到周围人又要吐的样子,很是淡定面向整理完毕的背好黑金古刀,一副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”的样子的小哥。
“小哥,你们来这里是走错了还是什么?如果这里是张家古楼,不应该是条死路才对。”
张家人总不能准备直接让自己绝后,坑死每一个回家的人吧?
刚说完,祁宴就清楚地看到小哥眼中闪过一丝迷茫,接着重新恢复了冷寂。
他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很好。
非常好。
小哥又双叒叕失忆了。
祁宴微笑转身,咬着牙,“让老子查出谁让小哥一直失忆的,老子要用钻心剜骨伺候他一百年。”
无邪和胖子同样微笑的表情,同样咬着牙。
小哥的失忆,苦众人久矣。
“不过好在霍老太太没死,我们回去也能给秀秀一个交代,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