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冀州军回军的时候,车上多了个英俊高挑的年轻人。
一支队伍悄悄地来,又悄悄地走,当真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全程没放一枪,没死一个人。
唯一的伤员是那个被季孟一手刀砍晕的警卫。
至于说慕容督军算不算伤员,那就只能他自己判断了。
不管怎么说,冀州和兖州这场火拼,没有惊动旁人的注意。
就连在兖州和冀州内部,知道的都不多。
冀州督军府只知道府上多了个相貌绝伦、气度不凡的年轻人,日日也不往前厅去,就住在后院里,几乎不见他离开房间。
倒是督军有事没事,往后院跑的殷勤。
说实在的,慕容督军倒也不是不爱出门,只是一言难尽罢了。
容易进入房间的时候,慕容清音正倚在床头看书。
看容易进来,他收起书,坐直身子: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
容易在他身边坐下,顺手将书拿起来看了一眼:“秦史?哥哥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