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吗?”阮思宁有些犹豫,“我太多年,和社会脱节了。”
“阮阿姨,我相信你,也请你无比相信自己好不好。”
“就是,母亲,栀栀相信你,我也相信你。”薄夜寒在一旁附和道:“你要和我父亲离婚,我们都支持你,离婚之后,你有点事情做着,也能转移注意力。”
“我会派人贴身保护你,也会找到薄倩,不会让薄倩再有伤害你的机会。”
“母亲,这些年你一直在寻医问药,又躲着不敢见人,你该去见见外面的世界,感受一下这些年所错过的事物。”
“对啊!阮阿姨,就当帮我了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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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思宁看看薄夜寒,又看看南栀,最终点了点头,“好啊!那我们说好了,等我痊愈了,我就去帮你做慈善。”
“好。”
三人聊着天,南栀看着时间,一到就给阮思宁把银针给拿下来,她一一收好,把东西放了回去。
阮思宁精神好了之后,就变得很是善谈,这些年她错过的太多,又无比的思念自己的孩子,如今可以放心大胆的看着自己的孩子,有太多的话,她怎么都觉得自己说不完。
“夜寒,你陪妈妈说一会儿话,就去忙吧!”阮思宁一眨不眨地盯着薄夜寒看,“你长得像我,也像你爸爸。”
“你爷爷这些年把你教得很好,就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母亲,我不苦。”
薄夜寒从前觉得自己苦,但是在得知自己的母亲受了那么多变态的苦难之后,他所受的那点苦,就完全不叫苦了。
“夜寒,从前妈妈没有在你身边,你即便有苦和委屈,也不敢不能说出来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和妈妈说。”
阮思宁伸手拿起薄夜寒的手,“妈妈或许做不了什么,但是给你一个拥抱,说些安慰你的话,是完全能够可以的。”
“更甚至于,妈妈可以为你变成泼妇,去骂死那些让你受委屈的人。”
“但是有一点妈妈要事先和你说清楚啊!如果你被栀栀欺负了,可不要来我面前告状。”阮思宁说着有些怕怕的,“你给栀栀说,她打了你,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!”
薄夜寒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