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桂:“这几个月的月银给我吧,我和你娘替你保管,到你娶媳妇的时候再给你们,省得你乱花。”
张氏:“是啊,老二,你也干了几个月了,银子放在身边也不安全。”
白起原本被温暖的心,此时又如腊月寒冰,他还以为这二人是良心未泯,没曾想还是贪图那些银子。
冷冷道:“我在白家不要月银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,留下夫妇二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。
张氏原本回过神要喝骂柴老二,但,看到在门口的军士,气焰就灭了。
转而气愤地对柴桂说:“当家的,他这是什么意思?白家能亏了他的银子?莫不是不想给吧?”
柴桂默不作声。
赵老汉嘲讽道:“真不知道你们老两口是怎么教的儿子,就这?哼!”
说完就要赶着牛车离开。
柴桂更是觉得脸上无光,张氏则是反驳道:“赵老头,你什么意思?怎么要走了?你不管我们了?”
赵老汉:“没看到老汉我还拉着一车炭,要不你们买了?”
柴桂白了一眼赵老汉,轻轻哼了一声。
张氏也看不出个好脸色,还问道:“你别走啊,我们跟你一块儿去卖,晚些再把我们带回去。”
柴桂拉住他,呵斥道:“行了,你看不出这老汉翻脸了?”
张氏:“咋啦?好好的,也没招他没惹他,跟咱们翻什么脸?”
柴桂:“看咱和白家搭不上关系,帮不了他,自然就不管咱们了。”
张氏不忿道:“呸,养个儿子不是东西,这老头也不是个东西,走了。”
就这样,夫妇二人向城外走去。
汪汪汪……
赵老汉摸黑赶着牛车,车上还剩下半车木炭。
“咋才回来?老柴头跟他婆娘不是早早就回来了吗?”
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,这是赵老汉的老婆周氏。
赵老汉一听这话,气就不打一处来,说道:“回家吧,这乌漆嘛黑的,你出来作甚?”
两人回到家后,周氏问道:“当家的,这半车炭是咋回事?而且,老柴头家的今天脸色很是不好看。”
赵老汉:“哼!儿子不给她银子,脸色能好看才怪嘞。”
周氏惊讶道:“啊?就这么给回了?那炭?”
赵老汉:“磨磨唧唧一早上,不仅没有搭上白家,炭还没卖完。”
周氏:“哎!没搭上就没搭上吧,炭也不愁得卖。柴家上下如此习性,未必不招来麻烦,以后,咱们少跟他们家走动便是。我去给你把饭热了,赶紧吃饭歇息吧。”
说完就出去了。
赵老汉一声长叹,这想过个好日子,咋这么难呢。
第二日,临近午时,卫羽城门处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,赶车的是一个小太监,随行的还有五十人的军士。
守城将士上前:“不知车中是哪位贵人?请出示通牒或文书给末将查验?”
小太监拿出一块儿令牌,将士验看过后,恭敬地递换给对方。
“各位请进吧。”
一行人就这么向城内走去,路上的百姓对这里能来这么多禁军都已经习以为常了,只是好奇这是不是又要去白家。
就这样,有些好事的人就跟着马车一路前行,果不其然,这辆马车被巡视的禁军也带到白家,百姓们远远看见车上下来的人,更加好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