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客气地回道:“张少爷,您怕是来的不巧,我们少爷被禁足了,不让出门。”
张补苴:“嘿,谁说我带你们少爷出门了,我进去,那不就行了。”
家丁还是摇摇头:“您就别难为小人了,老爷下了死命令,不让少爷跟任何人见面,还特别强调若是您来了,更不能见。”
张补苴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,这不是歧视吗?
张谢在一旁马上开始给主子挽回颜面,高声叫嚣道:“你们怎么说话呢?我家少爷来探望你们少爷,你们不通禀就算了,还出言不逊,白家难道就这么教下人的吗?”
“什么事,如此吵嚷?我白家怎么教下人了?”
这时,白子昂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。
“家主……”
白家的家丁招呼道。
而张补苴和张谢二人回头,看这一只手托着鸟笼的白子昂正向这边走来。
张补苴:“白世伯,我听说文远兄被您禁足了,特意来看看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白子昂看到张家这主仆二人,面上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悦,反而笑呵呵道:“哦,铭瑄贤侄啊,是有这么回事,你不知道这小子,跟你去赌坊也就算了,小玩几把我也不在意,谁知,他竟把家里的田产拿来做赌注,你有所不知,我们家现在没什么好地了,剩下一些破地,哪里值那么多银子,我是气他,竟做出这种有损白家颜面的事。我怕他这么下去,会把你拖下水啊。所以,特意交代下人,不要让你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