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开的屋门，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他的眼中。

只见自己最出色的大儿子，正倒在血泊中，正被一个穿着女人衣物，露着白色大尾巴的怪物开膛破肚。

看到父亲来了，大儿子抬了抬手想求救，可那胳膊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。

这时音乐变得惊悚刺耳。

那正在啃食的怪物也似乎是听到了声音，猛然回头看来。

那满嘴鲜血，目露凶光的怪物是一只硕大的白狐。

一只书生曾经见过的白狐。

“啊！”

书生猛然坐起，紧张的查看自己身体。

发现自己完好无缺，又看到正在篝火旁趴着熟睡的白狐。

“原来是一场噩梦！”

书生安抚住了惊恐的内心，这才腾出手，擦了擦冷汗。

第二天，天亮了，书生出门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个白色狐狸皮

的围脖。

张大千看着画面，喃喃自语。

“一念为善，一念为恶，善恶随心，皆为那般！”

“可惜了那小狐狸了，为什么不让我遇见呢……”

这时埙声停住，三弦子声传来。

“头上烈日，裆下凉。”

“浊酒一罐，来补偿！”

……

张大千：“我去，阴魂不散啊。”

片刻唱书声落下，转瞬换成了灵吉的声音

“人也，兽也。”

“佛也，妖也。”

“众生自有根器，持优劣为次第，可乱来不得。”

“你说对吗？孙悟空。”

……

“对你奶奶个腿！”

看完过场动画心情不好的张大千可不惯着这话里有话的灵吉。

这是让他不要多嘴？

“这帮秃驴，整天阿米豆腐的，什么话都不直接说，非得转弯抹

角的。”

“鬼鬼祟祟，道貌岸然……”

他还未骂的尽兴，身下的祥云却猛然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