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明白,索性他就不想了。站起身,一把揪过儿子的头发,生拉硬拽着他走了:这孩子,就得时不时的打一顿,才能老实啊。
另一边,陈皮则从下午睡到了晚上。然后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。
一大早,门口的仆人就通报说是,二月红叫他过去。
陈皮粗粗用水一摸脸,就来到了二月红的院子。
新婚夫妇两人正坐在一张小桌子上吃早餐,陈皮二话不说,走上前去,朝着两人各自磕了一个头,嘴上说道:“徒儿拜见师父,师娘。祝师傅师娘早生贵子!”
这话一出,把师娘听的脸上一阵羞红,二月红则习惯了这徒弟时不时的发神经,也不在意,乐呵呵的说道:“起来吧。听说你昨天耍酒疯了?”
陈皮也不客气,直接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,认真的说道:“师父,下人们肯定是看错了,徒儿我可是海量,怎么会那么容易醉?”
“那你竟然敢对客人如此无礼?不是醉了是什么?”
“师父,徒儿正准备跟你说呢。我看上她了,希望师父能做主去她家下聘!”陈皮一脸的“要不是你耽误,我都把人娶回来”的表情。
二月红揶揄道:“哦?你看上谁了?姓甚名谁?家住何方?家里几口人?是否已有婚约在身?”
陈皮:“这……”
草率了!不过,他能说,他毫不在意吗?
别说有没有婚约,就算是嫁人了又有什么关系?
当然,他这话是不敢说出来的。
二月红老神在在的看着陈皮目瞪口呆的样子,顿觉人生很美好,这徒弟也不是那么无趣。
陈皮回过神来,对二月红说道:“师父,是徒儿猛浪了,徒儿这就去找人问问。”
说着,他就准备告退了。
二月红却拦住了他,“呵呵,现在知道着急了?为师见你一天天的长大了,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终身大事?这城中跟你年纪合适的人家,早就为你留意了。”
陈皮对此表示怀疑,毕竟二人名为师徒,实则年纪差距不大,又都是适龄单身青年,这也说不好是为谁留意的。
不过,现在有求于人,只能顺着杆子问道:“多谢师父,那对方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