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赚钱养家辛苦了,我为你缓解一下。”
邵翊辞的按摩手法十分老道,按压提捏的力度适中,简之涟逐渐放弃了抗拒的想法。她享受着丈夫销魂的按摩力度,恍惚中觉得自己像包了个小白脸的富婆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似乎也不错。
邵翊辞加大了力度,简之涟感觉肩背十分酸爽,毛孔打开,渐渐出了一层薄汗。
在简之涟浑身舒畅,昏昏欲睡的时候,邵翊辞充满磁性的低音在她耳边萦绕。
“躺下,我为你捏脊。”
简之涟没多想,顺应按摩大师的命令自然而然地伏倒在床榻上,淡绯的脸埋进洁白的床单。
邵翊辞垂下眼眸,目光流连在她恬静的面容上。简之涟如一支含苞待放的昙花,褪去了冰冷遥不可攀的外衣,在深夜中懵懂摇曳着,任人采撷。
简之涟迷迷糊糊正要入睡,如水的丝裙裙摆向上滑落,微微的凉意。
很快,她连惊诧的精力都被剥夺,被强势裹挟入另一个失控至极的世界,从身到心疯狂颤栗。
空气渐渐变得湿润起来……
第二天早上,简之涟扶着酸软的腰爬起来上班,在心里怒骂身边躺着的、还处于睡眠状态的衣冠禽兽一万遍。
她故意弄大动静,非要把他吵醒不可。凭什么同样辛苦一晚上,她就要无休上班,而邵翊辞可以继续睡觉,过着幸福的“小白脸”生活?
邵翊辞被梳妆台乒乒乓乓的动静吵醒,他抬起手覆在眼睛上,几秒之后睁开黑眸,他下意识抬起眼,正对上简之涟几乎要溢出杀气的眼神——邵翊辞一下子清醒了。
他的目光滑落到她扶腰的手上,顿时明白了她在恼他什么,几乎是立刻掀被起身,走到她面前。
“涟涟,我帮你按摩一下,好吗?”
“呵呵。”简之涟瞬间退后了一步,“可不敢劳烦邵教授,拿我当七秒钟记忆的傻子。”
她可没忘了昨晚某人说好为她按摩,按着按着却行起禽兽之事的丑恶嘴脸!现在又提按摩,他还想干嘛?
“这次是正经按摩,不然你去公司忙碌一天,一定会更难受的。”
“所以昨晚是不正经按摩?”简之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