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煜点头：“确实。”

林一然这次考试虽没能达到燕大录取分数线，但看在她今天遭受了人生以来第一次巨大打击的份儿上，商睿破例免了她今天的晚自习。

虽然她原本就没上过。

下午放学时，林一然从教室往校门口的途中，总有人路过的学生时不时偷看她两眼，看完之后还总是捂嘴笑。

林一然百思不得其解，直到坐上大熊来接她的车，才好奇地问道：“大熊，我今天的样子看起来很好笑吗？为什么学校里的人见了我都在笑？”

提前得知事情真相的大熊，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她解释这件事，索性就不说了：“可能是大小姐今日格外光彩照人，他们见了你...都很开心。”

“是吗？”林一然举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脸：“按理说，我今天应该格外阴气沉沉才对。”

“大小姐，您今晚想去哪儿吃？”大熊本想岔开话题，结果话说出口才反应自己说错话了。

林一然瘪瘪嘴，垂头丧气的：“算了，哪儿也不想去，回家随便吃点吧！”

考试考砸了，烛光晚餐也甭想了，撩帅哥的计划也泡汤了，她哪儿还有心情出去吃。

原本今天心情就不好，回到紫御山庄时还好死不死碰上沈惊初，看他这副目的不纯的样子，分明是提前知道她的考试成绩，故意等在这儿嘲笑她的。

林一然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，直接走到他面前，眼神冷漠地瞪着他：“你想笑就笑吧！我脸皮厚，撑得住。”

她这话一说出口，除了沈惊初之外的三人，都有点憋不住地偏头或者背身。

沈惊初微微抿唇，安慰道：“人无完人，胜败乃兵家常事，我是想...”

“哼~死装。”林一然瞪他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我给过你机会了，不笑算了。”

说着她还故意撞了他胳膊一下，然后气呼呼地走了。

沈惊初看着她火冒三丈的背影，终究还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，然后自顾自地朝反方向的别墅走去。

“主子特意在这儿等着，不是想叫大小姐一起吃晚饭，怎么什么都没说，自己走了？”

“估计是看大小姐气饱了，吃不下饭了。”
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