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福海看了沙瑞金一眼,笑道:“这都是省委高张远瞩,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,我们不敢居功,我们还希望秦部长多给我们指点指点,让我们多做事,少犯错。”
秦部长被奉承的直笑,指了指龙福海说,“好了,福海同志,你就别给我打官腔了,我可不敢给你们指点,省委裴书记的意见很明确,就是给你们打打辅助,做做螺旋桨,不做婆婆,你们啊,也别指望我能给什么意见,我只观望,需要搬搬抬抬,你们就找我,其他的我一概不理。”
龙福海不为所动,依旧奉承着秦部长,后者嘴上谦虚,脸上的笑容却看得出来,被捧的很高兴,沙瑞金只在旁边陪着笑,如坐针毡。
让他去讨好人,他不会,他是军人出身,又是那些铁骨铮铮从战场上下来的老战士带出来的,这一套在他的字典根本就不存在。
龙福海暗笑,心中有了个想法,“瑞金同志,咱们可都要向秦部长学习学习,秦部长虽然现在专心组织工作,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多面手,地方,国企,公检法这些秦部长都是专家,不像咱们,就这一摊子事都没弄明白。”
秦部长笑道:“好你个龙福海,今天是准备挖我的老底呢,瑞金同志,你可别听他瞎吹,正所谓事事精,等于事事都不精,专攻一门,那才是专家。”
龙福海说:“秦部长,您这话也不全对,按照您这样说,这世界不就没有个天才?不说远了,就说太祖,文韬武略哪样不是古今中外少有的人物?”
秦部长被逗的哈哈大笑,“我可不敢和他老人家相比。”
“我看,您有些地方比他老人家都不见逊色。”
“哎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秦部长连连摆手。
“这话可不是乱说。”龙福海举例说:“就说煤矿,炼钢这块吧,当年汉钢的壮大,您是出了大力的,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,总没有一点错吧。”
秦怀庭眼神追忆,又叹了口气,“嗐,俱往矣,俱往矣,想想当年汉钢是何等意气风发,到了今天这一步,真是世事无常啊。”
龙福海说:“现在天州煤矿情况也不乐观,前段时间瑞金同志就跟我汇报了不情况,可是我又不懂,您是这方面的专家,要不您给年轻人指点指点?”
一听讨论煤矿,秦怀庭兴趣很大的正了正身姿,“是嘛,瑞金同志,你说说看。”
沙瑞金不知里面有诈,便说起天州煤矿的,从煤矿这些年的发展,以及内部的腐败,还有老旧设施,就连一些规章制度都被批评成陈条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