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倚老卖老呢;”
“摆明了欺负咱不敢动她呢;”
“曹连长家的亲妈和弟弟,都是讹人的性子,该不会曹连长,也是吧?”
说着,姜书瑶连忙捂着嘴,明媚的眸子假装无辜,“不会真是吧?”
“我就是随便猜猜的;”
王玉梅:要不你再猜猜?
地上的曹老太,一听姜书瑶一句一个曹连长,分明是想抹黑她当连长的儿子;
她家德满,可是她引以为傲的存在,是她抬头挺胸拿鼻孔看人的资本;
岂容这个小贱人三两句就抹黑了?
气得她一手捂住心脏位置,狠厉的目中怒火中烧,恨不得把姜书瑶撕碎:“你,周团长家的,你少胡说八道;”
“我没欺负人,就是金家的欺负我在先;”
“王主席,你瞧我脑门上的血和乌青,都是她动的手;”
“王主席,你可不能因为和金家的周家的关系好,就偏袒她们;”
“否则我头一个不服;”
“我要是说半句假话,你把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;”
“哎呦,我的脑瓜子啊,我的脸,一大把年纪还被人欺负还不想负责;”
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;”
哼,以前是她家德满不在,叫人欺负了没有强硬的后台;
如今她家德满回来了,看哪个还敢欺负她母子;
只是她的话刚说完,就见几步远的田小枣,抱着怀里哇哇哭的孩子,两步冲到王玉梅跟前,直挺挺的跪了下去:“王婶,我婆母说的都是假的,你不要信她;”
“我作证,如我有半句假话,叫我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,断子绝孙;”
先前被王玉梅呵斥住曹德贵,一见田小枣不知死活的拆自家人的台,几步冲上去一脚踹飞田小枣:“田小枣,你就是这么对我曹家的?”
突如其来的变故,惊得姜书瑶抬手就要去拽,也只堪堪拉住孩子的襁褓。
吓得姜书瑶魂都飞了,赶忙的另一手也跟着抱了上去,踉跄了两步,这才勉强接住孩子;
正在气头上的曹德贵,踹了一脚还不满意。
冲上去刚要按倒田小枣骑在她身上打,后衣领就被人一把死死勒住,拽着往后一摔;
漫天的肃杀之气如万千雷霆般猛的压过来:“曹德贵,你想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