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守全听的那叫一个认真,遇到不懂的还会耐心询问,时不时的用笔在纸上划拉着。
直到杜守全将催芽的法子搞懂,姜云舒才离开,回猪圈那里帮忙。
何贱女像个陀螺似的,忙个不停,猪圈里的猪粪铲完了,她就去煮猪食,割猪草,到最后还是姜云舒看不下去了,强迫着她去休息。
生怕弄丢这份工作的何贱女,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姜知青,我不累,我还能干。”
“我让你歇着,你就歇着。”活了两辈子的姜云舒头一次见像她这么勤快能干的人,这要是放在现代,被那些黑心老板看到,肯定是眼冒金星。
很可惜,姜云舒不是那样的人。
何贱女见姜云舒发火了,也不敢再多嘴,老老实实的往那一坐,只是屁股下边好像有针扎似的,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。
于是,何贱女趁着姜云舒去上厕所的功夫,手拿镰刀,肩扛背篓的去河边割猪草。
上完厕所回来的姜云舒,哪里还能见到何贱女的人,又气又笑的她到最后,干脆随何贱女去了。
等年底了,就冲这份工作热情,姜云舒都要包个大红包给她。
西北。
坐了四天三夜火车的顾九宴总算抵达了地方,来之前顾九宴就和江琛通过电话了,此时,江琛正手举着写有顾九宴名字的招牌,在火车下车口守着呢。
江琛和他手里的招牌一样骚包,顾九宴想不注意都难,怕小姑娘送给他的吃食被拥挤的人流挤坏,顾九宴紧紧护在胸口,大步流星的来到江琛面前。
只是在看到江琛旁边的那个女人时,顾九宴眉头紧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江琛,这是又欠收拾了,什么人都敢往身边带。
有着多年交情的江琛立马知道顾九宴这是生气了,求生值拉满的他刚要开口解释,就被他身旁的林锦棠将话抢了去:
“顾团长,坐车这一路上累坏了吧。”
“林同志,我们不熟,这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,免得被人误会,对你我都不好。”顾九宴一个眼神都懒得给,说完就绕过江琛他们二人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