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奇。”熊启往沙发上一窝,满脸舒爽:“死多容易,活着才是折磨。”
“您可真有意思。”红娘咯咯咯的笑出了声:“我觉得他们也是这样想的,说起来,我并不恨他们,反倒有些恨我那亡夫。”
“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?”熊启伸展双臂,将整个沙发靠背拢在领域内,包括身侧的红娘。
她今天穿的是套黑色贵妇裙,很贴身。微微镂空的丝线环绕裙体,妩媚不失大气。她似乎特别钟情披肩,穿什么都要配上一条,更显韵味。
红娘坐的笔直,察觉到小动作,也没在意,摇头道:“他太爱我了。”
“你这条件,爱你也正常。”熊启欣赏她的侧面,打趣道: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,你俩也算绝配了。”
红娘轻笑:“他们骂的可比你说的好听。”
熊启想了想:“女表子配狗,天长地久?”
“哈哈哈。”红年后笑的腰肢抖动:“先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。”
“只要不是狗就行,后来呢。”
“后来他死了呗,这里不比国内,他自己生存都难,何况还带着我。”红娘轻描淡写,一笔带过,望着那绿植道:“他以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