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烤架我也反复检查过,确信无误才让棒梗伸手。可是,他一碰,立即就被灼伤了。”傻柱抓着脑袋不解,他确实搞不懂。
易中海皱眉思考,“根据你的描述,你的警惕确实够充分。”他这样说是对秦淮茹说的,好让她不再怪责柱子。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冤枉他,赶忙致歉。柱子的脾气变化无常,方才还在气红了脸,此刻却又因道歉破涕为笑。
易中海接着说:“棍子触碰没出问题,但棒梗一伸手就烫着了,可能是烧烤架带电。”他推测道,“苏宇疯狂至极,把电线接到烧烤架上了,棍子因绝缘,触电没问题,但人体不同。”这让易中海这位八级钳工的专业见解得到了体现。
傻柱和秦淮茹崇拜般地看着易中海,深感学识渊博。“肯定是苏宇那个浑蛋设计的!他要让我们受这么大的苦,绝对饶不了他!”柱子怒目圆睁,满腔怒火,想要去找苏宇算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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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看到他的情绪激荡,内心暗喜。她正寻思如何鼓动柱子报复苏宇,如今看来机会已现。“的确苏宇太过恶劣。”她乘机说,“你想怎么对待他?”柱子神色微妙,显然对刚才被打断的计划感到不甘心,“复仇的事暂且放下,先把伤养好再说!”
傻柱在身体健康的状态下,连苏宇都玩弄于鼓掌之中,现在中毒失去了一只手还想找苏宇麻烦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
他容忍傻柱胡闹,但从不让其冒险送命。
易中海顾虑秦淮茹可能会继续“兴风作浪”,使傻柱受难,于是迅速改变了话题:“棒梗是苏宇家被烫伤的,而你柱子,又是怎么回事被毒蛇咬的?苏宇家是不是还藏着什么蛇?”
傻柱无奈地摇头回答:“我的手是在偷许大茂的老母鸡时被突然窜出的020毒蛇咬到的,当时完全没预料到。”
“壹爷,那毒蛇会是许大茂的儿子藏的吗?”贾张氏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“不可能。要是他预先藏好,蛇要有耐心长时间隐蔽,静静等待你上钩。而且毒蛇不可能一直不活动,它会和老母鸡冲突。可能性更大只是巧合,蛇碰巧经过,觉得你在抓母鸡有威胁,才攻击了你。”易中海推理道。接着他又指出:“傻柱,还记得聋老太太那里成群的虫蛇吗?这条毒蛇很可能就来自她那,躲在后院,恰好遇到你。”
贾张氏听这分析后更加沮丧地说:“我真是太倒霉了,毒蛇为什么偏偏咬我!”
易中海之前的两个分析,若是让苏宇知道,估计得笑出声。说到什么烤架上有电、毒蛇偶遇,简直是胡编乱造。
他们四个往家走的路上,工地这边贾张氏显得困惑而焦虑。她一大早就来到了工地,坐在稍矮一些的混凝土管上稍作歇息,打算趁机轻松获胜。
她算准了:傻柱和棒梗费劲搬烧烤架和母鸡之后一定会精疲力竭,秦淮茹长途赶来也会消耗体能。那时谁能跟自己争呢?她的计策犹如阎埠贵的谋略,精明无比。
原本她得意于自己这个高招,但现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感到不对劲。因为她等待近两个小时,他们两个居然还没到:“他们到底在干嘛?四合院到这不过十几分钟,就算搬运,二十几分钟也绰绰有余呀。两个多小时过去了,还不来?这么久的时间,别说烧烤架,就是把苏宇家搬光了,都有余裕。”
她不由得质疑:他们是不是出事了,至今未能完成任务?“秦淮茹也应该到了啊?”她沉思不语。
忽然灵光闪现!接着她满脸愤怒:“不会是,他们俩早就拿到东西,故意换个地方不让我吃到!这三人可真够不要脸的!傻柱那个舔狗,这次非得教训不可!”
“还有那个 ** 秦淮茹!整日里在外勾搭野汉子,居然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,难道以为我瞎了不成?”
“回来定让她好看!”
接下来,贾张氏脸上流露出一丝哀怨。
“棒梗那蠢货竟敢和那对浑账东西合伙 ** 我!”
“平日里的好食我都舍不得尝,全都是给他的。”
“他是我最心爱的人。”
“这丫头不懂事儿到了极点!”
她一大早就来到了废弃工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