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面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的汗珠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。
与面颊上那因痛苦而流淌的泪水相互交织,在她的俏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斑驳的泪痕。
一曲舞罢,她那玲珑的玉足上已然布满了斑斑血迹,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红梅,绽放在木质地板上。
她弓着身子,如风中残烛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跳啊!不准停!”
一个手持鞭子、面目狰狞如夜叉、满脸络腮胡的男子,在她身后声嘶力竭地咆哮着。
女子那含泪的眸子,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,怯懦懦地盯着络腮胡手中扬起的皮鞭,俏脸上写满了恐惧。
她深知,若是不继续跳,那鞭子便会如毒蛇般,无情地落在她那娇弱的身躯上。
恍惚中,她似乎又听见了那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刺耳声音,如恶魔的狞笑,令人毛骨悚然。
无尽的恐惧如潮水般袭来,她只得咬紧牙关,再次使出浑身解数舞动起来。
络腮胡见状,鄙夷地眯起眼睛,发出一阵如夜枭般的狂笑。
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。
女子听了,不禁毛骨悚然,舞动着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好好的跳!”
络腮胡一边怒吼着,一边将手边的一盘绿豆如天女散花般悉数泼洒到女子脚下。
而后他挤眉弄眼地望着女子,欣赏着她因为脚下的剧痛而逐渐扭曲的小脸。
地板上的血痕越来越多,宛如一幅用鲜血绘制的诡异画卷。
女子终于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,如残花般重重地摔倒在那一片绿豆上。
五年了,东方玉晴几乎每日都在遭受着这种惨无人道的欺辱和折磨。
她脚下的伤口如噩梦般反复出现,好了又破,破了又好,她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
那日在城郊,乔一与银狐卫激战正酣之时,她亲眼目睹,祁远竹从萧氏父子手中夺走了银狐令。
而后他又如恶魔般,亲手将萧氏父子悬于梁上,制造出自缢的假象。
她本欲尾随着祁远竹,探寻他的藏身之所。
岂料中途败露行迹,被祁远竹命人秘密押送至南疆,困于这红拂楼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