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~”
苏汐月娇小的身躯,无力的挣扎着。
许久之后,夜景湛才缓缓放开几近窒息的苏汐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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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儿!”他狂热勾唇轻笑,大手抚着瘫软在榻上急剧喘息着的苏汐月额间的碎发,“回到朕身边吧,朕发誓朕这辈子只爱你一人。”
“我们一家四口好好的过日子,好吗?”
“朕……不能没有你。”
苏汐月美眸愤愤的眯着他,趁着他双臂放松之际,一把将他推开,锦帕奋力的擦拭着唇瓣上他留下的吻痕。
“夜景湛,你是疯了吧!”
“我说过多少遍了,我心里只有容芷,你为什么偏要强迫我?”
看着她嫌恶又无可奈何的模样,夜景湛俊脸上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。
“对不起,朕不该强迫你,若是你心里实在生气,你给朕还回来?”
他坐起身,厚唇不由分说的逼过去。
苏汐月赶忙跳起身,逃也似的窜到离他三丈开外的地上。
“你是皇帝,怎的现在看起来倒像个泼皮无赖!”
“不可理喻!”
说罢,她匆忙的整理一番衣衫,头也不回的掠出门外。
夜景湛望着他的背影,若有所指的笑道。
“为了你,朕什么都做得。”
偏殿沈容芷的房间内,苏汐月推门而入,关上房门后,背靠在门上急促的喘息着,脑海里满满都是夜景湛方才吻她的情形。
沈容芷面容苍白的坐在方桌旁,一边用棉棒擦拭着手臂上的伤口,一边抬眸惊愕得望着苏汐月。
她的唇瓣上还留着隐隐约约的吻痕,头顶的发髻明显有些凌乱。
“月儿,”他轻咬牙关,强撑着笑容,“你怎么了?”
苏汐月将锦帕掩在唇瓣上,美目飘忽的望着他手臂上的伤口。
“容芷,你这伤口怎的看起来又严重了呢?”
“按理说那么浅的伤口,这几日也该结痂了,怎的还在往外淌血?”
“而且这血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她眉头猛的拧成一团。
不是只有中了毒的人,血色才会偏黑的吗?
可一开始她为他包扎的时候,安瑞祥分明没说他有中毒的迹象啊。
看着她阴晴不定的俏脸,沈容芷俊脸上勾起一抹的得逞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