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慎儿笑眯眯道。
作为毁了张鹤轩脸面的罪魁祸首,这话一出,顿时气得张牛力和元燕君心里狠狠一梗,怄气,但不好发作。
早上敬茶开始,聂慎儿便一直维持着这副和善天真的语气,除了说话气人外,态度挑不出错处来。
叫元燕君想发作都不好发作,况且她尽管在内心告诉自己,给鹤轩找妾室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理智上她也清楚这件事是他们张家对不起聂慎儿。
现在叫聂慎儿出点气....也是应该的!
元燕君和张牛力捧着一颗被气炸了的心,面上还要冷静的出去。
出了张鹤轩住处的门,张牛力便维持不住脸上的淡然,当着一众下人的面,将手上价值千金的扳指一把摔下去,清脆一声响,正如他破防了的心,他沉声道:
“鹤轩受了此等大辱,还要维护聂慎儿,真是被灌下了迷魂汤了。我倒要问问张大力,是怎么教育我儿子的。”
随行伺候的下人,小心翼翼,大气不敢喘,生怕引起主人注意引来迁怒。
元燕君脸色也是沉了下来,瞧见张鹤轩被打成那样,她的心也跟着抽痛心疼起来,恨不得代儿受罪,但聂慎儿严格意义上来说,有张鹤轩的维护,元燕君还真挑不出聂慎儿的错处来。
即便这件事闹到衙门,也是在家事范围内。
更何况张家是有头有脸的姓氏,哪怕只是个旁支,出了什么丑闻,也会影响到主枝。
他们也讨不着好。
元燕君忍着心疼到抽痛的心脏,捏着鼻子认下了张鹤轩被打的事情,只道:
“聂慎儿烈性,过段时间就好了,男子有侍妾是正常的事,她总会明白的。等她想清楚后,想必就能和鹤轩好好相处了。”
张牛力在这一事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他也自知理亏,甚至不能拿捏此事去质问聂风说他养的好女儿。
张大力在得知了今日的事情后,有种事情终于来了的感觉,他在将慎儿和人成亲的要求告诉大哥以后,就明白了以大哥的性子,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说到底是他对不起聂慎儿,
面对张牛力的质问,张大力闷了一口酒,道:
“慎儿一直是这样的性子,你们为何要在新婚第二日将孩子的事情捅出来?
只是鹤轩被打,你们还好好的,还得感谢慎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