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吓得砰砰磕头,她本来只是为了钱财,又想着安嫔一向懦弱,便不怎么把安嫔放在心上,哪里想过事情败露以后的事情呢,现在即将被处置,她方才如梦初醒,明白吃人的后宫里没有善茬。
“宝鹊,把那剩下的药全喂给秋月,再拖下去掌掴五十下,随后交去内务府,.... 不必供出祺嫔,就说她加害本宫的事实就好,让内务府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便罢。”
安陵容淡淡说出秋月的处置法子。
私刑是她给秋月的报复。
至于去了内务府,秋月是死是活,便不归她管了。
太监卡着秋月的嘴巴,宝鹊气愤的把药粉都倒进秋月的嘴里,就是这个贱人害的她差点被主子厌弃,宝鹊心里也气得很。
不说厌弃不厌弃,若是主子出了事儿,宝鹊也讨不了好。
因此掌掴的时候,宝鹊用了十二分力气,等惩罚完成,秋月的脸肿的和猪头似的,宝鹊的巴掌也肿了。
“行了,把她带去内务府吧。”
宝鹊甩了甩手腕,吩咐道。
太监和宫女领命,强行押着几乎晕厥的秋月离去。
宝娟拿了一罐膏药出来,笑眯眯道:“手掌疼不疼?我给你拿了药膏。”
“宝娟姐姐,谢谢你。”宝鹊感动。
“这也是主子的意思。”宝娟面不改色撒了个小谎给不懂怎么收拢人心的安陵容拉人情,又说:
“以后主子入口的东西,咱们都得看仔细了,主子好,咱们这些做下人的,才能好啊,你说是不是?”
宝鹊重重点头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一定一步也不离开,谁也别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。”
过了小半个时辰,剪秋和一个宫女来访,邀请安陵容过去景仁宫小坐。
安陵容之前已然用过生病了不宜见人为借口,推脱不去见皇后,这回半个月过去了,安陵容知道不能再推脱了,便顺势和剪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