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号吗?”
“不是,那个,你乳房罩和裤衩子一起丢过吗,在经期前后。”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姑娘沉默了得有五分钟,缓缓道:“我也不记得了,我去问问我妈。”
我也跟着出去了,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深呼吸,我估计天气要是再凉一点,老子脑袋上都得冒白气。
紧接着,马师傅也过来了,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,问:“小子,咋说的?”
“她问她妈去了。”
“这事整的。”
“一会那老娘们应该会和你说。”
“你去听听,我告诉我结果。”
“你不好意思,我就好意思了?哎,不对呀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拉着人家手大妹子长,大妹子短地安慰,我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。”
马师傅又给了我一脚,这时,主家女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,她道:“马大师说得对,确实有这么回事,姑娘发病半年前,丢了一身睡衣、一个乳房罩、一个裤衩子,不是一起丢的,前前后后得有一个月,我还骂来的,以为谁家老光棍子偷的。”
马师傅问:“家里亲戚中,最近两年有死的吗?男的,年轻,没结婚。”
“没,没有啊。”
“村子里呢。“
女人想了半分钟,先是不肯定,后来肯定道:“没有,肯定没有。”
马师傅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这事不好整了,让我想想。”
马师傅在院子转了几圈,我在后面跟着,听他的意思是有人用睡衣做了文章,要是找不到睡衣,这降头还解不了。
主家男人不明白其中怎么回事,但觉得很严重,也在一边愁眉苦脸。
马师傅想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弄出来一个阴招,玩邪门的。
我按照师父的吩咐,去村子里的小卖店买蜡烛。
小卖店里有一伙打麻将的,还有一伙买单了。
老板娘看了我一眼,笑呵呵问:“你是马师傅身边那个小孩吗?”
“对。”
“马师傅挺厉害啊,陈家丫头寿衣都穿了,还能给看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