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不自觉带笑,起身跟霍轩打了声招呼,可眼睛始终黏在宋崖词身上。
“霍小将军,几日不见,你又威风许多啊。大冷天的,还穿着一身劲装,可殿内空旷,坐久了定要受凉,还是让宫人拿件外袍给你吧。”
霍轩婉拒了,并且挪动半步,挡住荣祥泽看向宋崖词的视线,“谢过太子,心意领了,不过我体热,穿多了恐怕要出汗。”
霍轩怕热不怕冷,在潍县那几年,算是他最难熬的日子了,回了中都,就舒适许多。
荣祥泽眼里的笑意不变,“孤安排了马车去接你们,可霍小将军这次来好像坐的还是自己的马车?”
“是,”霍轩假装听不出来荣祥泽的不满,“太子的马车是好,可车内放了香炉,香味太厚,一时半刻净不了。
路上颠簸,余弟体弱,再闻着那厚重的香料味儿,恐怕会不舒服。我就自作主张,让殿下的马夫先驾着马离开了。”
这话一半真一半假。
太子的马车到的时候,宋崖词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,哪儿来的机会闻车内的味道?
荣祥泽不疑有它,“原来是这样,是我疏忽了,只记得用最好的香料,忘了你们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