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念拙道:“我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。”
这句话倒是说得很干脆,可结合了他去厨房的行为来看,就有故作矜持的嫌疑了。
老杨笑着摇了摇头,年轻人的事他不好多掺和,索性转身忙活自己的事情。
而口口声声不理会酒鬼的余念拙则是端了碗甘草葛花汤重新上楼。
汤还烫着,余念拙先把汤放在床头柜上凉着。
搬了个沙发凳坐在床边,左手支着脑袋,好盯着沉沉睡去的某人。
右手拇指细细摩挲余下的四根手指。
指腹还残留着瓷碗的温度,烫出了细密的手汗。
屋子内醒酒汤的甘苦味儿融着了一层轻盈的脂粉香。
被这层味儿勾着,余念拙又搓了搓弹过某人脑壳的指节,实在忍不住,就凑到鼻前嗅了嗅。
可惜药味儿太浓,遮住了脂粉香。
余念拙其实知道宋崖词的小秘密。
那天晚上,他其实看到了行李箱中杂乱堆着的小裙子……
饶是如此,他对宋崖词的了解依旧不多。
看着宋崖词睡着后乖巧的脸,余念拙叹了口气。
“老杨让我好好对你,可你值得我托付真心吗?你来到我身边,究竟是为了什么?
你如果是廖家派过来的人,就是来要我命的刽子手了,我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