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奇的画面上演后,臣子们个个面色凝重。
只有裴斯觉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,这不合规矩!”
虞泽洲看着裴斯觉,“怎么不合规矩?只是一个位置罢了……”
气氛变得古怪,再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。
宋崖词变了脸色。
借口要出去换气,离开了宫宴。
虞泽洲想要追上去,却被裴斯觉拦住。
他端着一杯酒,敬给虞泽洲,“陛下,宫宴才刚刚开始,您现在离去,实在不像话。”
虞泽洲端起一杯酒回道:“……朕知道。”
然而,裴斯觉前脚刚教完虞泽洲规矩,后脚就溜走了……
裴斯觉找到宋崖词时,他正逗着池塘里的鱼。
今年是个暖冬,除却刚入冬的那场雪外,再没有第二场雪。
因此,池塘里的水温不算低,池塘中的鱼活得惬意,看起来依旧是胖乎乎的。
“崖词,许久未见……”
宋崖词回头,半是嘲弄地看着裴斯觉,“裴阁老,你是不是忘了,自己如今不需要仰仗宋云山就能操纵内阁……”
“…崖词,虞应卓估计熬不了几天了。你不想见他吗?不是我动的手,我也是最近才知道,虞应卓的体内早就被毒药侵蚀……”
裴斯觉的声音干涩。
自己只能借着这件事联系宋崖词……
宋崖词毫不犹豫:“带我见他!”
“……好。”
有了裴斯觉的帮助,宋崖词终于在逼宫之事发生的两个月后见到了虞应卓。
裴斯觉说得没错,虞应卓的面色更差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