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王爷可以试试。”
裴斯觉不认为楚同舟会给虞泽洲这个机会。
“王爷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?不会仅仅为了告知我,你要去狩猎吧?”
“怎么可能?!你跟我的名声都被楚同舟给毁了,我能安心吗?”
虞泽洲眉心一皱,命人把连夜从群玉山中找到的神臂弓拿了过来。
“本王原本找到这个弓是为了留个纪念,毕竟崖词拿了这东西那么长时间……
不过,本王阴差阳错地发现,这弓上的气味不对劲。”
裴斯觉语气平淡,“被涂了药。不过到底是个物证,王爷的东西还是有用的。至于王爷的名声,毁与不毁有什么区别吗?王爷安心去狩猎吧。”留下来也帮不上忙,赶快走吧,碍眼的东西。
虞泽洲忙着去狩猎,没空思考裴斯觉是不是在阴阳自己。
“楚同舟说出来的那些胡话对本王的影响的确不大,可你呢?裴大人,你应该头疼坏了吧?”
虞泽洲面上的笑意不加以掩饰,“本王知道你心眼多,正好这次有一个机会,你可以跟楚同舟分个高低了。”
言罢,心眼少的虞泽洲迈着大步离开了。
而裴斯觉在虞泽洲走后推开房间内的一道暗门走了进去。
阴暗的房间内没有窗户,关押着一个本该在阴曹地府中报道的人。
“怎么,裴大人难道还没有想清楚,是该让我活下去,还是直接杀了我?”
裴斯觉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梨,“并不是,我是没有想清楚,是该留着你扳倒楚同舟,讨好崖词。
还是直接杀了你,省去你这个麻烦。你无权无势,的确比楚同舟好对付,所以我打算让你暂时活下去。”
木梨看着裴斯觉那张高高在上的脸,就觉得可笑,“裴大人别把借口说的那么事不关己。我看你是急着澄清自己的名声才选择利用我对付楚同舟的吧?”
也算是木梨倒霉,昨夜他好不容易才脱身,又撞见了裴斯觉的人……
“我听说你的医术师从青州的一位神医,那你应该能认出玉佩跟神臂弓上究竟用了什么药吧?
你只需要告诉我这药是什么,我就能无中生有安一些证据在楚同舟头上,让真正害了崖词的人受到惩罚。”
裴斯觉先前的话都没有打动木梨,只有这句话打动了木梨。
“呵,这件事可不仅仅要追究到楚同舟头上,我家公子昨日的遭遇跟你们也脱不了干系,你们也该受到惩罚!”
裴斯觉没有否认,“我当然会有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