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崖词最终还是拉着玉沙,跟他一起找到了木梨。
木梨仰躺在石板路上,前胸衣襟上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。
“……你不是用的暗器吗?”
陈雪啖沉默着拎起木梨,而后掀起他后颈的头发,“他太松懈了,我只是抛出石头试一试,没想到竟然真的砸中了,他前胸的脚印是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踩上去的。”
看着宋崖词怀疑的目光,陈雪啖强行解释道:“如果不是他低着头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,我不可能伤到他。睚眦公子,是他太不尽责了。”
宋崖词懒得再听玉沙的甩锅发言,“你没有看到木梨脸上有伤吗?他是在涂药,你也不用跟我解释,等木梨醒了后直接跟木梨道歉吧。”
陈雪啖老实了,半天只憋出来一句:“受伤了就能被原谅吗?”
他声音太小,宋崖词没听清。
“你刚才说了什么?”
可等宋崖词再问时,玉沙又不说话了。
不仅不说话,宋崖词让他喝茶水他也不喝。
宋崖词肌肉记忆复苏,直接把水杯怼到玉沙嘴边,“为什么不喝水?你声音很哑,我都听不清了,喝点水吧。”
才遇到吨吨吨喝水的水牛,又遇到不爱喝水的树袋熊……
宋崖词的手中的茶杯眨眼间的功夫就被玉沙接过去了。
“这茶真好喝。”玉沙的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。
宋崖词闻言看了看茶盏中的茶叶。
就是普通的绿茶,也不是什么金贵的茶叶啊,至于吗?
“一杯水而已,用不着客气……”
玉沙反驳,“不、不止是一杯水。我做了错事,睚眦公子不仅不怪罪我,还倒水给我喝,实在是、实在是……”
喝完绿茶的陈雪啖沙哑的声音不仅没有变得明亮,反而变得低沉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