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说贾张氏受了气,愤愤不平的回到自己家。
小主,
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二大妈,越念叨脸色越不好看。到最后,贾张氏脸色都发白了。
“这害死婆婆毒死丈夫的,这是秦淮如啊!”
贾张氏念叨了半天反应过来了,那故事里的女人跟现在的秦淮如有什么两样儿?
贾张氏中午做饭的时候老感觉盐里有毒、面里有毒一样儿,喝凉水她都觉着发苦。
呆呆傻傻的在家坐了半下午,贾张氏心里的恐惧怎么也消除不了。
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打骂秦淮如的画面,一会儿是自己口鼻流血,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,秦淮如在旁边勤快的收拾碗筷的画面。
半下午,工人快下班的时候。
一个穿着土黄色棉袄的青年站在贾家门口大骂:
“婶子,你们说我哥病了心里念叨我,让我来看看。好嘛,现在我来了,连我哥的面儿都没见着你就撵我走是吧?”
贾张氏有点心虚,可是她嘴硬啊!指着这人就骂:
“你个小王八蛋,你来看你哥就带着一只鸡来呀?你这是寒碜谁呢?”
贾东旭堂弟人都懵了,城里人生活都这么好的嘛?带一只老母鸡来探亲就这么拿不出手的吗?
到底是人还年轻,贾东旭堂弟脸涨的通红,想着回骂两句吧,这贾张氏毕竟是长辈。
扭扭捏捏的憋出来一句:“一只老母鸡,在农村这都是顶好的礼物了。”
好像想到什么一样,又憋出一句话来:“再说了,我东旭哥回家的时候可是连只鸡都没有拿过。”
贾东旭堂弟说完这话好像找到了理一样,胸膛都挺起来三分。
贾张氏一贯会胡搅蛮缠,歪理都不用想,张嘴就来:
“你是来看病人的,你哥回家是看病人的吗?你爹病了还是你妈病了?”
这两句话一出口,贾东旭堂弟可真急了,咬着牙说:
“行,你们行啊!从今天开始,咱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,你们这城里亲戚我们家不认了,高攀不起。”
说完,老母鸡也气的不要了,转身抬腿就向外走。
贾东旭刚下班,跟着易中海、刘海中才走到四合院门口,就见到自己本家堂弟怒气冲冲的往外走。
心里奇怪,贾东旭正准备出口问问呢,就见他堂弟一口唾沫呸到他裤腿上,鄙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也不说话,也不搭理他。哼了一声儿大步走远。
贾东旭想起今天要灌醉他堂弟和秦淮如的计划,心里有些发虚。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,到底是没敢去追。
再说了,他铁架子腿,想追他也追不上啊!
易中海还想着举着道德大棒谴责一下这种乱吐痰的行为呢!一看人都没影了,拿着道德大棒子挠了挠自己的头。
刘海中也准备就这个事件发表一下看法,正酝酿呢,也是看着人没影了,酝酿了一半儿直接放出去了。
贾东旭一头雾水的回到家,贾张氏连忙拉着他往里屋走,又回身小心的关上门。
贾东旭在家里里外看了看。
秦淮如没在家,倒是堂屋里放着一堆东西,还有两只鸡。
贾东旭搞不清状况,看贾张氏鬼鬼祟祟的进来,就问:
“妈,怎么回事啊?秦淮如去哪儿了?还有,我兄弟怎么刚才发着脾气走了?还有还有,外面那些东西哪儿来的?”
贾张氏按着贾东旭,让他坐在床上,小声的说着今天的事儿。
贾东旭…
怎么我上一天班这么多事儿啊?
“妈,你的意思是,我跟秦淮如离婚。然后,截胡了郭威的相亲对象?”
贾张氏开始给贾东旭分析情况:“东旭啊!秦淮如到底是还没生过孩子,要是她跟你兄弟好了以后,直接跟你兄弟跑了怎么办?这女人啊,一旦有了外心可就守不住了。”
贾东旭:“妈,淮如不是这种人,她到咱们家任你打任你骂的,你看她什么时候抱怨过?”
贾张氏听见任打任骂这几个字,吓的打了个哆嗦。
“东旭啊!知人知面不知心,今天听说那个西城的谋杀亲夫的女人,之前可也是有口皆碑的好媳妇啊!你说万一要是秦淮如听说了这事儿,起了歹心,咱们娘俩儿可怎么活呀!”
“唉呀!妈,你别自己吓自己了。害了咱们秦淮如她也跑不了,她不会做傻事儿的!”
贾东旭有点无奈,他老娘这整天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的。
“东旭啊,你这就不懂了,女人没有孩子就没有顾虑。就算她秦淮如不能对咱们下毒手,她过几年也得变心。
就凭她的相貌,就凭她那狐狸精劲儿,再勾搭一个可一点都不难。”
贾张氏苦口婆心的劝着贾东旭:
“你就听妈的吧,等秦淮如回来直接跟她离婚。咱也学郭威那样儿,找个带孩子的寡妇儿,咱们把孩子从小养到大,怎么着这孩子也得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贾东旭本来性子就有点软,贾张氏从小把他养大,她拿捏贾东旭轻轻松松,两句话就劝的贾东旭改了主意动了心。
贾东旭点点头说:“行吧!就是秦淮如会愿意离婚吗?万一到时候闹起来咱们家可就丢人丢大了。”
贾张氏拍着胸口说:“这不用你管,我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拿捏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