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的,明目张胆闯姑娘房间,宫子羽比小毒娃还勇呐!后者好歹还心有顾忌,换成子羽,是巴不得满宫门尽知啊。
当然,了解宫子羽的她知道,这人显然是没多想,急得顾头不顾腚了。
【屋内没人,衫衫去哪儿了?是谁把她给拐走了?】
“第一反应不应该是云为衫身份有异吗?据丫鬟所说,云为衫应该是半睡半昏,床上被褥整齐,明显不对劲。”宫远徵一早就收拾妥当跑来找宫尚角了。
宫尚角看了宫远徴好一会儿。
“怎,怎么了?”宫远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云雀明显在为云为衫遮掩,她问题也不小。”他不信远徴没看出来。
浓密黑亮的睫毛微敛,遮住了眼中的情绪:“天幕上徵宫有我爹在,云雀的事他估计早有察觉,闹不出事。”
天幕看久了,他有些羡慕另一个世界的自己,恣意随性,面对不喜之人,不必压着委屈周旋忍受。
这里没有云雀,他也不会是天幕上的无忧少年郎。
即使这里真的有云雀,只要她是无锋,隔着血海深仇,他们也不会得到好结果,好则两散,悲则两殇。
【唯一可能知道的,那就是云雀了,我要去徴宫!】
“他对云为衫的事还挺敏锐。”似嘲讽又似赞扬,宫尚角对于天幕上一直没出现自己母亲的身影其实有些怨念。
父亲见到了,朗角也见到了,只有母亲一直没有出场。
【金渝带我来到了一间密室,一进来就听到云雀说衫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