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睁开眼,宫远徵笑容灿烂地,把仅剩的一枚完好的蚀心之月,递到他面前:“月公子,我常自己试药,身体有了抗性,现在损益现象都消失了,只能辛苦你,帮我试一试了。”
“第一碗药,我已经备好,是补足,除祛中毒症状。第二碗药,正在煎,是灭虫蝇,留增效,消去你所谓的至暗时刻。”
“这是给服用过蚀心之月的人的,至于没服用过的,思路和法子我就自己留着了。”
月公子刚想起来他今天做的所有事,恼羞至极,生了怒气,惹得面色涨红,根本不想看到宫远徴这张脸,也不想帮忙。
可是,这是试炼,他是主考官。
而且,如果他不试,他怕宫远徵会把药喂给云雀,虽然是补药,但也很难受的。万一宫远徵后续的药把握不好,让云雀遭受更多的痛苦,那怎么办?
恋爱脑月公子起身,整理好衣物,深深看了云雀一眼,接过蚀心之月,直接服下。
然后跑到桌案前,拿起桌上的那碗药,一饮而尽。
云雀小脸皱紧,转头闭眼,不忍看。
月公子还能流畅地表明心迹,跑到云雀面前,眼中的真切深情都要溢出来了:“云雀,我无碍的。”为了你,我都能尝试。
宫远徴一把把云雀拉到身后挡住,表情不佳。
“你舌头不麻吗?”云雀在月公子身上,看到了憨直的憨字。
刚盛出来没几分钟的药,直接往下灌,她看着就觉得舌头烫,喉咙烫,肚子也烫,现在估计这憨憨的舌头,是麻的、木的,铁定吃啥啥不香。
“麻。”月公子乖巧地回话,后知后觉地,在嘴里悄悄地吸吮着舌头。
“看来,你舌头还是正常的。”不正常的是脑子。
宫远徵嗤笑一声,小百灵可看不上这样的,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云雀没留多久,把空间让给试炼者宫远徵,和主考官兼超前体验者月公子,抱了一垒书,去房间看书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