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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雀回到徵宫,就被宫远徴拉走。
“明天就走,这么赶的吗?”云雀手上拿着小刷子,正兴致勃勃地沾着药液,刷在油纸表面。
宫远徵手上在包吃的,包了整整三层,一层层包好检查过后,就放在云雀身边,让她刷着玩。
“宫唤羽和宫尚角年纪已经很大了,他们的父母自然着急。”
云雀面前摆着六乘三排列的碟子,里面是不同的药液,她随机沾液涂布。
当然不可能带那么多吃的,可箱笼还有那么大面积可以涂嘛,还有包裹衣物的大张油布表面也是,不怕十八种药液用不上。
“爹说要多带点好吃的,再带几个能保存药性的玉匣。”
云雀微愣,上面吃的难道是草根树皮不成?
“玉匣不用爹说我也会带,我在天上的时候看过了,山上有好些雪莲。火药也要带,有一群看着不人不鬼的,看着很危险。”
宫远徵面色沉重:难怪说三域试炼难过,是要和一群这样的家伙搏杀吗?
他和宫子羽约定不能把看到的往外说,不然被知道他们提前得知试炼内容,怕是要生出不少波澜。
“不人不鬼的?”云雀没懂,是邋遢的人,还是像人的兽。
“直立行走,四眼长舌,六手利爪,指间带璞,样貌狰狞。”
宫远徵全然不把云雀当外人,他可是连父亲母亲都没说,当然,也可能是他以为父母知道。
云雀握刷柄的手停下:这人真没在瞎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