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子羽不这么认为,只是出趟宫门,怎么突然就变成严重的事了,他以前可没被罚过。
“几位姑娘在闺中还能赏灯赴会,怎么到了宫门,待遇反而比不上家里?宫门如此苛待她们,岂不令人心寒?”
他有理由认为,执刃就是针对衫衫她们,不然,怎么专挑他带衫衫出去的时候罚!
自己得不到娘亲的心,就嫉妒儿子儿媳成双成对,简直过分!
“宫门祖训如此!岂敢悖逆!”
宫子羽直接吼回去:“那我今日所言,于我后代子孙,不也是宫门祖训?!”
“你!强词夺理!”
“你,泥古不化!”
两人都涨红了脸对吼,一个比一个声音大。
云雀仿佛看到了两头对顶的牛,两者毫不相让,感觉下一秒就能抛下一切打起来。
雪长老看不下去了:“宫子羽!执刃是你父亲!”
“衫衫是我未来妻子!身为相公,若是护不住妻子,还要她委曲求全,以后郁郁寡欢,那我哪还算是个男人!”
宫子羽是一语双关,摆明立场的同时,也狠狠在宫鸿羽心头插了一刀。
“今日让一步,那以后就会退让千步万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