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个机关有点古怪,你们想办法扔点东西下来试试,扔块大的,要是没把握安全的来回,还是上去再带几个人下来吧。”
张海盐应了一声,说的话多了,最后两句也透出几分虚弱的感觉来,之前还在底下吵架的人现在也都住了嘴,就听着月初和张海盐交流。
月初和张海虾对视了一眼,两人的表情都有点严肃,所以现在的情况是,张海盐和谢雨臣都受伤了,而底下的汪家人,至少还剩了五个,都是健康的?
怎么会这么巧。
月初心里已经升起了不满,对汪家人的不满,对张家机关的不满。
但是表面上,只能放缓了声音应好。
毕竟底下是两个重要伤员,月初情商虽然时不时掉线,但是对熟悉的人,基本的人文关怀还是有的。
月初和张海虾在包里翻了翻,终于翻了包压缩饼干出来,这本来是他们接下去的晚餐,但看现在的样子,估计也用不上了。
先把那两个受伤的笨蛋拉出来再说吧。
月初拿着手电筒往下面照了照,加上有张海盐他们手电筒的接应,勉强和张海虾一起把下面看清楚了。
这机关看起来只是寻常,中间是一堆叠起来的石制的齿轮,齿轮大小不一,上面还有一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。
每个齿轮中心的轴应该是差不多大的,所以叠在一起跟个大柱子似的,几乎把底下那个房间的空隙都装满了。
不过从月初的角度看,这些齿轮并不锋利,虽然重叠的部分很多,但是那些小小的空隙,想要挤个人下去也不是难事。
而谢雨臣他们现在已经在这个齿轮的最底层了,看着像是已经把齿轮这一关给过了的样子。
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导致他们上不来也下不去。
“直接扔吗?”因为心里有了顾虑,月初扔压缩饼干之前,有点犹豫的看了看张海虾。
“把包装撕了吧,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。”张海虾摸了摸压缩饼干外面的包装层,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。
因此他的态度也比月初更自然一些。
只要张海盐还活着,受点伤而已,总会养好的,张海虾已经放心了,接下去就是想办法营救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