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医师,我父亲的病咋样?”诸葛瑾紧张的询问。
“唉,让郡丞好好休息吧。公子,节哀。”
刘医师背起医箱转身走了。留下诸葛瑾脸色难看的留在院子里。
想哭又不敢哭,只能用衣袖狠狠的擦一下眼睛。
“子瑜,不要急。还有王医师。”
看到诸葛瑾举止失措的站在院子里,傅干连忙上前安慰。
“兄长,父亲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能够好起来的。”
跟在身后的小孩,站出来劝说诸葛瑾。
诸葛瑾嘴角轻扯一下,苦笑一下:“阿亮,兄长没事。王医师、傅兄请随我来。”
收拾好情绪后,诸葛瑾领着人进了屋内。
“子瑜,为父这病不要折腾了。”诸葛珪望着悲伤的大儿子,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。
他中间也看过几次医生,都告诉他,治不了。因此他才不想再找人看病了,每次看病,难受的往往不是他,而是他那些孩子。
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懂事,他舍不得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。
“王医师,看你的了。”
王医师走上前,替诸葛珪把脉。
“郡丞这病有点晚了。”
此话一出,诸葛瑾的情绪马上要崩溃。
“你这后生,急什么,老夫还没有说完。只是晚了,还是能治得。”
这种过山车的体验,让诸葛瑾喜极而泣,拉住傅干的手,不停的甩了起来。
“子瑜兄,我理解你的心情,麻烦你轻点。我这胳膊要掉了。”
“老夫的病其他医师都没办法治,王医师上次来的时候,也没说一定能治。为何今日又说能治了?”
诸葛珪有点疑惑,怎么病越重越能治,你这不是坑人吗?
捋一下山羊胡子,王医师打量了一下诸葛家的主卧,不客气的说:“老夫看病很贵很贵,上次来的时候,老夫就觉得郡丞花不起这个钱。因此老夫才说不能治。”
“老夫家比上次还穷,为何这次能治了?”
“无他,这个后生替你拿这个钱。”
王医师在众目睽睽之下,指向了傅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