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求实兄,你是不是需要再想想?”
“不用想了,高祖托梦。千真万确,你要信我啊。”
诸葛瑾嘴角一扯,心里发出一声哀嚎:“我也想信你啊。可我咋信你啊。高祖要是会托梦,早就大耳瓜子扇桓帝与先帝了。”
眼角不停跳跃,诸葛瑾尴尬的笑着说:“这个我弟弟说早睡早起,身体好。这个点他已经睡了,不如求实兄,明天再来如何?”
斜瞟诸葛瑾一眼,傅干知道诸葛瑾没有相信他的话。
仔细想想,诸葛瑾在内政方面也是个人才,毕竟也是东吴将来的扛把子,拐谁都是拐。要不先试试拐诸葛瑾。
打定主意后,傅干清一下喉咙:“子瑜兄,你要出仕不?”
“嗯……,这事怎么到我头上来了,这与我也有关?”
诸葛瑾心里一紧,面对傅干热烈的目光,选择移开了一点。
“家父身体抱恙,我恐怕没办法离开。”
傅干记得诸葛丞相年少时父亲就去世了,大致算一下,也就这一两年的事,说不定就是今年。
“子瑜兄,令尊染病多久了,是否已经请了医师?”
见傅干比他还紧张,诸葛瑾的心也紧了几分,回想这次父亲生病时长,自从七月份犯病,时好时坏,已经两月有余了。
“难不成……”
傅干点点头。
“这两人在说什么哑谜?”马超一头雾水,几分钟没注意,都听不懂说的啥了,“难道我真的不聪明?肯定不是。”
马超连连摇头,把这种不好的想法摒弃到脑外。
诸葛瑾坐不住了,起身跑出堂屋,往后院的主卧跑去,傅干与马超紧跟其后。
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主卧传来,诸葛瑾扶着他父亲坐起来,轻轻拍拍背,拿着痰盂接住诸葛珪咳出的带血脓痰。
“外边来客人了吗?”
“是,北地傅干傅求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