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了,谁啊?”
门后传来询问声。
“敢问这是诸葛郡丞家吗?”傅干神情认真的询问。
“你为何这样隆重啊,往常去见刘叔父,也没见你这种表情啊。”
瞥一眼上蹿下跳的马超,傅干淡淡的说:“你不懂。”
“你给我讲了,我就懂了。你不讲,我怎么可能懂?”
“那我讲的化学,你懂了吗?”
一句话,马超嘴闭上了,夜里的宁静再次回来了。
“是的,这里是诸葛郡丞的家。不知客人到此有何贵干?”
“在下北地傅干傅求实,听闻诸葛家有神童,故来求见。”
门里面传来嘀咕声:“神童,俺没听说过。稍等,我去禀告大公子。”
等了不一会,大门打开了。一个马脸少年站在庭院,对着傅干两人拱手行礼。
“琅琊诸葛瑾,字子瑜。不知求实兄说的神童是何人?”
“子瑜兄,在下所说的神童乃是令弟诸葛亮。”
“亮弟的确比较聪慧早熟,可神童之名怎么也不可能传到北地郡。这傅求实来此定有其他所求。”诸葛瑾心里暗暗思量,“只是我阿翁如今病重,家里什么都没有,他所求的东西能是什么?”
想不明白傅干来路,诸葛瑾先让傅干马超入堂屋说话。
堂屋正中挂着一张松柏图,苍松劲柏,生机勃勃。
“令尊好雅兴,志存高远。”傅干摆手称赞。
提到他父亲,诸葛瑾脸色有点难过,随后很快收了起来。
“多谢求实兄夸赞。只是这夜里亥时时分,求实兄来此,不仅仅是夸赞我父亲的吧?”
看来诸葛瑾以为傅干是来办其他事的,傅干连忙解释:“子瑜兄不要多想。在下来此,真的只是想一睹令弟的风采。”
“呵,嘴还挺严。跨越千山万水,为了八岁的孩童,谁出来谁信,谁是傻子。难道阿翁为官这些年,还与北地傅家牵扯上了一些不好的关系?让他们不辞万苦,也要趁着阿翁病重时分寻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