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!我自有分寸!”
傅干施施然走到中央,大声朗诵:“噫吁嚱,危乎高哉……”
傅干粉面郎君,再加上蜀道难气势磅礴,一下子把在场的众人都听傻了。
“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,侧身西望长咨嗟!”
整个会场鸦雀无声,只有刷刷的落笔声,更有甚者,抢夺别人的笔抄写记录。
“好好好,求实不愧是北地俊才,此诗一出,谁与争锋!”张松在旁大声喝彩。
“子乔兄过誉了!此诗并非小弟所作!”
“原来不是你做的啊,我猜你也做不出这样的诗。”
下面有一人闻言说。
其他人仿佛看傻子一般看他,察觉到别人目光,那人只好灰溜溜的跑了。
“松自幼博闻强记,有过目不忘的本领。从没见过此诗,求实太过谦虚,我蜀中才子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小人。今日一过,求实之名必响彻巴蜀。”
既然大家不信,傅干懒得解释。然而蜀道难一出,众人再无诗兴,此次宴会无疾而终。
唯有张松大有谈性,邀请傅干到他府上一叙。
傅干来此的目的,就是想与这个蜀中大族搭上关系,在蜀地中发展一些内应。
两人聊上一宿,聊得分外投机。
接下来的几日,张松带着傅干在成都游山玩水,交友访贤。
在巴蜀住了十几日后,在腊月十二日这天,傅干跟张松告别。
临行前,张松拉着傅干的手,垂泪说:“贤弟离开了成都,为兄在巴蜀了无生趣了。”
“时日不早,我还需要回家与父亲共聚新春,实在不便在成都在逗留了。”
不管汉代人是否看着新年,傅干身为穿越人士,对于回家过年,执拗的很。
“贤弟你身为征西将军长史,孤身来到巴蜀,不知是否听过益州分野有天子气这一谶纬?”张松目光闪动,低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