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愤怒的起身,发狂的走到一旁的办公桌前,把桌上所有杂物全部发泄似的推到地上去。
一阵稀里哗啦丁零当啷过后,他喘着粗气,犹不满足,神色狰狞的寻找其他可以让他疏解怒气的东西。
克拉夫丘克对自己女婿状若疯牛一样的表现适应良好。
他撩起眼皮,静静的看着这个家伙弄出一地狼藉,然后,淡淡开口,“冷静点,德米特罗。”
克拉夫丘克的声音仿佛一针镇定剂,听到了他的声音,德米特罗果然渐渐的冷静下来。
他把自己发狠的目光从酒柜上收回,再看向自己老岳父时,两眼中神色已经清明了不少。
“没有办法了吗?父亲?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他绝望的问着,
忽然,他内心一动,“父亲,你还记得那场爆炸吗?”
越说他越觉得这事可行,“我们不是私下推测,这场爆炸极有可能是他自导自演的吗?
那我们要不要……”他兴奋的看向自己的岳父,却被对方严肃的神色,吓的渐渐消了声。
“收起你危险的想法!是什么让你以为刺杀一国首脑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?
即使侥幸成功,你能保证做到天衣无缝?
一旦被发现,我们所有人的下场又会是什么你想过吗?
何况,现在势在他,不在我。
一旦你实行了而他没死,那等待我们的绝对就是生不如死!
就算成功了,我们能上位吗?不能上位你做了这种事情,除了给后来者铺路,你仍然要死!
因为继任者不会感谢你。他只会把你亲手送上绞刑架,把你这种危险的反社会分子彻底消灭,同时赢得为前一任总统复仇的美名。
谁会猜不到是你这个蠢货做的?”
克拉夫丘克简直恨铁不成钢,这个鲁莽的家伙!
要不是自己女儿眼瞎非要嫁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种人成为自己女婿的。
“在瓦格里摆明车马要收拾你的时候,你竟然想着要谋杀!
哈哈,你猜一猜,我们身边,到底会不会有契卡的窃听器在监听着你的一举一动?你这个蠢货!”